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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eff Dean道歉,AI伦理学家Timnit Gebru回归

发布时间:2021-01-09 15:14:21 所属栏目:动态 来源:互联网
导读:爱默生有句名言,一个人就是他整天在想的东西(Aman is what he thinks about all daylong)。是什么造成了一个人会想什么呢,管子的另一句名言可以解答,仓禀实而知礼节,衣食足而知荣辱,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。 文化上的问题很难通过文化来改进,只有先让

爱默生有句名言,“一个人就是他整天在想的东西”(Aman is what he thinks about all daylong)。是什么造成了一个人会想什么呢,管子的另一句名言可以解答,“仓禀实而知礼节,衣食足而知荣辱”,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。

  文化上的问题很难通过文化来改进,只有先让大家变成一样有条件的人,他们才有可能认同和喜欢同一类事。换句话说,经济撕裂持续存在,文化撕裂就会持续存在,这个问题以前解决不了,未来恐怕也解决不了。

  危害:孤岛丧钟

  辛巴可能是极少数没必要从下往上跳的人。

  辛巴原名辛有志,自称“农民的儿子”,这个现年 30 岁、坐拥 7000 万粉丝的快手头部主播,在直播带货界与李佳琦、薇娅成鼎足之势,最近频频因跨种类的争议窜上热搜,引得吃瓜群众一头雾水:“辛巴不是狮子王吗?辛有志是干嘛的?”

  造成尴尬及舆情一边倒的原因很简单:辛巴的受众非常下沉。

  在私域流量独步江湖的快手,“辛巴 818”位列平台六大家族之首,就在 11 月 1 日当天,辛巴 12 小时带货 18.8 亿,在刷新平台记录的同时也创下了直播电商新的单场记录。辛家一众门徒,像蛋蛋小盆友、时大漂亮、爱美食的猫妹妹,别看名字纯朴到一盘四国军棋能碰见三个,随便哪个的销售成绩都能吊打罗永浩。
 

 “知沟理论”(Knowledge Gap Theory)提出于 1970 年,它指的是信息垄断加剧阶层分化:在现代社会,由于富人通常比穷人更快地获知信息,因此,大众传媒传送的信息越多,富人与穷人之间的知识鸿沟就会越大。

  当大都会与城乡结合部的认知鸿沟被拉开后,由算法主导的信息分发,非但没有拆除圈层间的壁垒,反而对其进行加固,形成回音壁。

  “回音壁效应”是指认知会在一个封闭的圈子里不断加强,令人疲于思考,愈发偏执,无法接受相反意见。信息茧房一旦形成,就会不断加剧群体极化。

  从第一阶段到第二阶段,信息流通更多限于精英小众人群。城市一二线群体相对于急剧分化的其他社会群体,呈现出了很高的同质性,在“价格昂贵的硬件设备、并不平等的资源分配与居高不下的网络费用”组建的信息护城河面前,他们得以接受特定的精神食粮与历史经验的喂养,并形成所谓的“大众”文化[4]。

  用《读库》主编张立宪的说法,在 BBS 时代,上网本身就是过滤器,大家只要到了论坛,类似现在去一些上流会所,会默认周遭是具有足够学养和见识的人。所以,那时的争论能够对参与者形成有效积累,经常会有一个帖子底下动辄回复几百上千字的情况,所有人都在认真、老实地探究问题[16]。

  2008 年,我看过一个电视节目,主角是一对乡村教师夫妇,生活之处很闭塞,每次接送学生都要经过陡峭的山路。当节目组提出帮其实现个人愿望,他们说没去过首都,想看看天安门、故宫和长城。耐人寻味的是,那年北京正在办奥运,所有去北京的人都为看鸟巢、水立方,显然这个情况处在受访者的认知之外。

  这种“与世隔绝”的极端案例是什么时候消除的呢?没错,就是从 4G 驱动的信息化建设突飞猛进的 2014 年之后。在上表的第二阶段到第三阶段,中国社会才真正实现了“村村通网”,MAU,ARPU,GMV 值才终于不是炒概念。

  在这个过程中,低线农村的信息触达是通过移动端实现的,即由纸媒/电视时代直接过渡到移动互联网时代,中间一环几乎断档。

  新技术“忽如一夜春风来”地铺平渠道,只是方便了互联网行业在下沉市场坐收流量红利,可它既没有修复“下沉人口”的文化缺失,更谈不上填补文化缺失背后日积月累的经济失衡。

  前面提到,文化脱节的根源是经济脱节,不过这个脱节首先反映在文化上——没有来得及参与信息事件、更新知识系统、建立思考框架、形成文化自觉的最大公约数,同掌握话语权、输出观点、进行创作的少数精英群体,存在着深刻的疏离感。

  x 博士的快手文、奇葩遍地的《谭谈交通》和《1818 黄金眼》、被小镇青年捧为票房赢家的《前任3》,也都出现在“搜索-推送”的时间入口尚未缝合的空当。城镇化让数字信息飞速流动后,揭开了这样的现实——没有文化下渗、举世大同,只有“下里巴人”包围“阳春白雪”的镜像。

  为什么是“下里巴人”包围“阳春白雪”,而不是相反,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的调查报告可以告诉你:截至今年 6 月,国内网民学历结构如下——小学及以下网民占比 19.2%;初中、高中/中专/技校学历的网民占比分别为 40.5%、21.5%;受过大学专科及以上教育的网民群体占比仅为 18.8%[14]。
 

也有人说,社区团购是大势所趋,好比汽车代替马车一样,历史没有同情马车夫,同样的,对菜贩子、小摊贩的怜悯是多余的。历史车轮滚滚向前,时代潮流浩浩荡荡,不为尧存,不为桀亡。

  还有美团非官方的隔空回应,有人援引“人民日报”报道说,社区团购造就了新的就业方式——“团长”,这跟当年的“外卖小哥”一样,也是互联网诞生的新的就业。

  上述几种辩护逻辑,恰恰反映出大众对社区团购的恐慌所在:以效率为名的无限掠夺。

  以上几种辩护有它的可取之处,但仔细想想,却是站不住脚的:

  比如第一种效率观点的问题:效率提升不是社会进步唯一的尺度。2020 年“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”回响还在,倘若以绝对的效率尺度来说,美团外卖就应该一分一秒的彻底锁定外卖骑手?

  我们必须牢记训导,“坚持效率优先兼顾公平”。

  大众对互联网的恐慌或许也因为,每一个鲜活生命在互联网都变成了数字 0 和1。对效率的盲目追求和崇拜,恰恰是新生代企业家的视野盲区。

  新生代企业家以睥睨众生的姿态,只有数据基础的效率和利润追求,才是真正的担忧。

  第二个观点,也有它的问题,社区团购固然是满足了部分消费者的需求,但汽车代替马车进行类比,是不成立的。汽车代替马车,是一个缓慢的进程,汽车诞生于 1886 年,第一张汽车牌照和驾驶证诞生于 1893 年,世界上第一条高速公路却是在 1931 年才建成的。美团外卖是 2015 年开启外卖大战的,短短 5 年时间,做到了覆盖全国主要城市,从速度来看,社区团购如果是代替小菜贩、小摊贩,不会像汽车代替马车那样“润物细无声”的进行,相反,却是急风骤雨般进军——美团的“优选事业群”在 7 月成立,美团创始人王兴对投资人说过,计划在 2020 年年底覆盖全国 1000 多个市镇。

  渐进式的改良进步与急风骤雨般颠覆或破坏性重建,不可同日而语。

  在我看来,从“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”到社区团购的舆论反弹,以美团为代表的新生代平台应该反思,甚至包括整个互联网:破除对效率的盲目追求,破除对速度的盲目崇拜,破除只有 0 和 1 的数字观。数字之外应该有更多人文思考,而非简单的以效率为名、以速度为名的商业追求。

  第三种辩护理由就更显荒谬了——别只看到社区团购诞生了“团长”这一职业,可是一个团长背后究竟需要多少个小菜贩、小摊贩来转化呢?社区团购所谓的“破坏性重建”,重建的就业和破坏的就业,孰轻孰重,有没有一个具体可以参考的数字标准呢?数百万小菜贩和几万团长,又孰轻孰重?

  事实上,社区团购愈演愈烈,不少地方的团长群里,团长都在恐慌,他们的工作最终会被外卖小哥或美团这样的平台所取代。互联网的无限游戏是的终点是“去中介化”,团长其实也是中介,并不是像外卖小哥那样是必须品。

  拿网约车、外卖甚至电商,为社区团购辩护,也是不合理的。社区团购与此前的网约车、外卖、电商,其实也不是一回事。

  网约车,除了为既有的出租车提供互联网信息服务之外,它对社会的价值和贡献还在于,通过网约车将市场原本就存在的大量租车、黑车,放在了互联网监管之下。此外,出租车原本是有准入机制的市场,网约车是值得鼓励,是进步的。

  外卖的诞生,在于它满足了人们便捷的需求,并且外卖的大量供给,也是源自传统的线下餐饮店,这是餐饮服务的进步,更重要的是,美团外卖并没有颠覆或破坏原有的线下餐饮,而是为它们提供了提升服务的可能性。事实上,外卖的产业链条十分短,是在餐饮店与用户之间,美团外卖只是强化了餐饮店之间的竞争,并没有破坏或颠覆原有的产业链条。

  与外卖截然不同的是,社区团购所涉的生鲜蔬菜,比外卖更长的价值链条,社区团购的本质是“去中介化”,就是将生鲜蔬菜流通链条尽量缩短,这也是人们对社区团购恐慌的原因所在——“去中介化”,是否意味着为了几毛钱利润而兢兢业业、勤勤恳恳的小菜贩、小摊贩无端地被时代抛弃?

  诚如著名媒体人张凤安所言,多少罪恶以自由之名,就有多少破坏掠夺以创新之名。社区团购如火如荼的发展,说明它的确满足了市场需求,究竟社区团购未来如何,有争议才能有进步。

  只希望,互联网或者说新生代的互联网平台在企业战略和执行中,不应该只有效率不顾公平,只有数字不看个体,只说创新不顾破坏。

 

(编辑:济南站长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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